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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群神秘人,正在悄悄拯救抑郁的孩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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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5 天前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作者 | 天雅


前几天,我写了一种“新型洗脑”正在蔓延:孩子身陷绝境,家长却一无所知——(见社区同栏目同名文章)

揭露了在隐秘的未成年人“约死群”里,一群失意孩子在“怂恿者”教唆下,通过自杀寻求“解脱”的悲剧事件。

今天这篇文章,我想讲一讲这类悲剧事件中的另一个群体:网络劝生者

他们以志愿者的身份,长期潜伏在“约死群”“游戏群”等网络社群,通过倾听烦恼、建立信任关系劝解想轻生的孩子。

这是一个神圣的职业,但也是一个“危险”的职业。

因为当一个人长期浸泡在孩子的痛苦中,可能会被负面情绪的黑暗能量所侵袭,内心倍感沉重、压抑;

特别是当一个孩子始终无法被唤醒,那种无力感会像一把钝刀,反复切割着劝生者的内心。

长此以往,可能会引发心理创伤,比如屡屡做噩梦、睡不好,脑海中“闪回”干预画面等。

那——

他们为什么还要选择这个职业?
以及,他们该如何处理从中所遭受的心理创伤?

今天的文章,我尝试去呈现、还原和探讨。



01

先来讲述两位网络劝生者的故事。

第一个故事是关于徐世海的。

徐世海是一名父亲。

2020年,他17岁的儿子突然跳楼自杀了。

当时他被巨大的困惑、伤痛和愤怒包围。

为了搞清楚好好的孩子为什么突然自杀,他决定潜入儿子手机里的QQ群寻找答案。

那是一个他不曾了解的世界——

当孩子在现实遭遇挫败(比如成绩不理想,被老师或父母责骂、惩罚),在群里发泄负面情绪时,

就会有“怂恿者”教唆孩子去自杀:“别指望父母、老师能帮你做什么,只有重生才能改写人生。”

这些话使得本就低落的孩子更加绝望。

徐世海决定挽救这些迷途中的孩子,成为了一名网络劝生者

只要一看到有孩子在群里发“轻生”言论,不管里面发泄情绪的成分有多大,他都会立刻启动 “救人模式”:


马上向发言者提交好友申请,并设为 “特别关注” ,随后连续给对方发送关心问候,陪伴其度过情绪低谷。

今年是徐世海卧底“约死群”的第5年,在凤凰网的一篇报道中,他对记者说:

“总觉得救下来一个孩子,就是救回我儿子一次。”



第二个故事是关于郑伊军的。

郑伊军曾经是一名想要通过自杀寻求解脱的无助孩子。

他的父母坚信“棍棒”教育,而他则因为长期遭受暴力,患上了重度抑郁。

16岁时,他在贴吧发布遗言,想要自杀。

结果立刻有一名网友私信他,“你为什么想自杀”。

紧接着评论区涌来一波网友回复:“加油活下去”、“你还年轻”……

他们还把他拉进另一个五六十人的群组,每天都有人和他聊到凌晨两点。

后来父母得知他有轻生念头后,非常重视——

立刻带他去看心理医生,做家庭治疗,并听从医生建议,不再使用暴力。

同时学校也非常重视这件事,高中数学老师在他的作业本上用红笔写了满满一页加油鼓励的话。

那张作业纸,郑伊军保存了很久,后来和药盒、病历单一起烧掉,让那个过去的自己随风而去。

因为经历过黑暗的情绪深渊,并从中获得过爱的温暖与鼓励——

郑伊军后来选择成为一名自杀干预的志愿者,将爱、温暖和鼓励给到那些正在绝境中挣扎的孩子。



02

透过心理学角度来看,

一个人之所以选择“网络劝生者”这个职业,背后一定存在某种深层的渴望和救赎」

就像徐世海——

他不仅仅是为了拯救别人,同时也是为了救赎自己。

他儿子的死亡像一根刺,扎在他心里,让他无法安眠。

于是他选择潜入那些群组,不只是为了救人,更是为了寻找答案,寻找一个可以原谅自己的方式。

他救下的每一个孩子,都是对那个曾经失去的儿子的一种补偿,一种未完成的告别。

而郑伊军的故事,则是另一种形式的救赎——

他曾是那个被黑暗包围的孩子,却因为一次偶然的温暖而得以幸存。

他后来选择成为志愿者,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多伟大,

而是因为他知道,那种被看见、被理解的感觉,是多么珍贵。

他想把这种温暖传递给更多的人,从而让自己不再孤单。

从某种意义来讲,“网络劝生者”这份职业——

既承载着他们内心深处的渴望,也承载着他们对生命的尊重,以及他们对自我的救赎。

这是一份既神圣又危险的职业——

因为面对那些迷失在黑暗深渊里的孩子,他们不是旁观者,而是以血肉之躯在黑暗中点灯的人。

可这份“点灯”的工作,却像在深渊边缘行走,稍有不慎,就可能被黑暗吞噬。

5年来,徐世海由于接触大量孩子的负面情绪,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。

“常感觉胸闷、背疼、出不来气,

那种感觉就像那些想不开的孩子,心口窝着无名火,浑身不自在。”

郑伊军在阻别人跳楼时,经常承受着剧烈的情绪起伏:

孩子求生,他就像喝醉酒一样忍不住狂笑,仿佛世间烦恼都消散了;


孩子求死,他就极度悲伤并开始痛哭,眼泪止都止不住,整个人瘫坐在地……

由于见到太多年轻的生命逝去,他内心充满恐惧,

他会强迫周围的亲朋好友一遍遍发誓“不会自杀”;

当看到带血的猪蹄时,他会想起轻生者割腕的照片;

看到老板把鱼从高处扔下摔晕,或自己站在高楼层,他就会想起跳楼的人……

以上这些,都是“网络劝生者”这份神圣职业背后的代价:

他们不仅是在对抗孩子内心的绝望,更是在对抗自己内心的孤独、无力与绝望。



03

劝生者的困境,其实也是当下很多“拯救者”们共同的困境。

特别是当我们身边有人陷入负面情绪的深渊,不愿求生,甚至一心想死时,

这个人可能是我们的父母、孩子或其他家人,也可能是我们的朋友,

我们拼命想拯救Ta,带Ta走出黑暗深渊,

结果却反被深渊里的黑暗能量所吞噬,形成情绪困扰,甚至是心理创伤。

这时,我们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情绪/心理创伤呢?

从心理角度来看——

首先我们需要做的,就是承认这种痛苦的存在。

正如前文所言,

长期接触负面情绪会让人感到沉重、压抑,这是正常的反应,不是软弱的表现。

我们不是英雄,也不是圣人,而是一个普通人,正在做着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。

当绝望、悲观来临时——

不要压抑它,也不要否认它,我们可以允许它的存在,但不被它的存在所吞噬。

徐世海说,

他特别难受时,就会强迫自己放下手机,去爬山、游泳,或撕心裂肺地喊一场。

这就是一种可以借鉴的排解负面情绪的方式。

其次,我们需要建立自己的“心理护城河”。

可以寻找专业的心理咨询师,定期进行心理咨询;

通过一个安全的空间,去表达那些难以言说的痛苦:

比如夜里惊醒的噩梦,


比如看到某个孩子留言时突然涌上心头的绝望,


又比如一次次试图靠近却始终无法触及的孤独……

也可以加入同行互助小组,分享经验与情绪,彼此相互成为依靠。

就像网络自杀干预专家黄智生所建议的——

一个人在正式成为自杀干预志愿者前,必须经过三到六个月的岗前培训和一到两年的见习期,定期参加专家讲座与心理课程。

再者,我们需要在拯救他人之前,学会好好爱自己。

我们不是家人/朋友的救世主,而是陪伴者。

我们可以给予他们爱与希望,但不能承担他们全部的苦难。

2025年,徐世海查出冠心病愈发严重,出于自救本能,他退出了所有“吐槽群”“约死群”。

他不再装成小学生套取孩子们的信任,只劝解主动找来的、有求生欲望的孩子。

从“自我负责”的角度来看,这是一个理智的选择。

在尝试拯救他人之前,我们需要先学会好好爱自己,照顾自己的情绪。

因为只有当我们自己被看见、被理解、被支持时,才有可能真正地去照亮别人。

最后,也是最重要的是,尽管这样说很残忍且无法面对,劝生者需要学习“放下”。

精神科医生董永胜经常问自杀干预志愿者一个问题——

“如果你的干预对象最后真的自杀了,你能接受吗?”

他认为,

只有那些能够接受“失败”的人,才可以胜任这项相当于“在刀尖上跳舞”的工作。

的确,能够成功劝解一个想轻生的人,当然是一件好事。

但面对一些怎么努力也劝不回来的人时,我们需要明白:

我们只能在黑暗中为Ta点亮一盏灯,

至于要不要顺着灯光往前走,其实是Ta自己的选择。


写在最后


但无论如此,劝生者的存在,本身就是一种奇迹。

他们让我们深深地看见了那些在黑暗中挣扎的孩子;

但与此同时,他们也需要被看见,被理解和被支持。

从某种意义来讲,

我们每一个人,或许都可以在自己的生活中成为别人的“灯”。

不一定是成为一个劝生者,

而是成为一个有情感、有温度的人,尽自己能力给予身边人一份关爱与看见。

因为真正的力量,不是去改变别人,而是让彼此的生命,多一份温度与希望。

*案例素材来源:
凤凰网|谁在教唆孩子去死?未成年人“约死群”里的隐秘战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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